风起水漾,宣示着夏天的的骄阳渲染完毕,留下余温,把最后的热烈献给青涩的秋
平淡的相遇揭开一幅美丽的篇章。这是秋的主旋律
破烂的车载着说着粗言秽语的几人,接走一个美得不可方物的她,有点不可置信
十月天,傍晚吹南风,早北,晚南,半夜东
微风拂过,落叶知秋,凉风在给清绿的叶子画上丝丝金色,余温给硕果抹上诱人的风味
当初的生疏被时间所缝补,他们之间多了一层涟漪,稍稍吹动便翻涌成浪
一辆单车从梧桐树下缓缓骑着,伴随着落叶的翻滚,她的小心思也在翻滚,在挣扎、犹豫、不舍
1987年的老电影,2015年重温依旧是实打实的好故事。
《秋天的童话》(《An Autumn Tale》)是第7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电影、最佳编剧、最佳摄影得主,同时它还被提名了当年金像奖的多个奖项。也许得益于导演张婉婷自身温婉柔和的女性气质,也许得益于跟爱人罗启锐(本剧编剧)合作默契,最后呈现出来的成品可谓“洗尽铅华”。从故事背景到爱情观念,设置得朴素、拿捏得到位。剧中角色个性青涩腼腆,性格发展历程却是成熟稳妥。
1987年,正当香港电影的黄金时期(1982-1992),《非法移民》出来之后《秋天的童话》再度让年轻的张婉婷赢得了极大的关注,成为“香港后新浪潮”时代的新锐导演。这个作品张婉婷放弃了很多背景上的描述,尽管事情发生在海外,但是依旧是“华人主场”,来去的线索和逻辑都均匀地落在几位主角身上。
《An Autumn Tale》故事内核很简单:香港女生十三妹为了爱人攒够了钱去美国念书,但到达纽约之后发现爱人有了新欢,在跟接应自己的远房亲戚“船头尺”相处的过程中,情愫暗生但是最终离开,让感情尘封心中的故事。
想来自己小时候真是胆大。
那时家里订了很多杂志,其中一本是经常介绍港台及国外影视资料的。这本杂志经常在封面、插页、封底刊登很多衣着清凉、浓妆艳抹的港台明星照片。不过绝妙之处还不在这里,杂志里经常会刊登出很多港台影视作品的剧本,现在想起来还是觉得匪夷所思。其中印象深刻的有《金大班的最后一夜》的分镜头剧本。老爸老妈并没有我对待杂志那么认真,根本不知道这小小本的杂志里有这么多名堂。而幼童时期就以《金大班的最后一夜》做“识字读物”,人情世故也就这么一点一滴地读了懂了。:)
而另一个印象深刻的,就是杂志对张婉婷做的长篇访谈。极长的篇幅,可惜记得不多。只记得有涉及到她在纽约的生活心得。有这么一段,是张婉婷在华人聚集区租录象带的小店里,听两个华裔青年男女的对话。其一说“这卷带子是关于武则天的。”另一问“武则天是哪个朝代的?”前者答“大概是一个清朝的女人吧。”张婉婷当时总结说,在美国长大的华裔第二代就是这个样子。那时自己虽然小小年纪,也隐约明白了张对于这种“错位”的默认和无奈。
在相遇之前,一个是大西洋上没有锚的小船,一个是轨道旁没有窗的小屋。
心无定所的老水手,时间和金钱除了维生以外没有其他价值,只能日复一日在陌生的岸上枉费。看不到天地宽阔的十三妹,异国念书只是追随爱人的脚步,放不下幻想中自我碾压品头评足的分数。
爱有时不是结出理想的果实才最完美,落叶也很美,晚风灯火也很美。
尤其是在爱的过程中,有人因为发自内心爱一个人,努力让自己配得上一场体面的生日,也拾起曾经搁浅的愿望,开始一砖一瓦地垒起人生的堤岸;有人因为被真诚地爱着
周末的晚上,找出一部香港老片来看。是张婉婷三十多年前的作品。
一直觉得她的作品要在一个恰如其分的时间去看。时间不对,地点不对,可能就会影响体会影片中那种细腻微妙的情绪。而对我来说,那个时间,或许就是独自一人,从一场漫长的午睡中醒来,发现外面白日已尽,华灯初上。斑驳光影投在墙上,眼前一片恍惚,一时只是怔怔望着,分不清身处回忆,梦境,还是现实。于是,在空荡荡的房间中,默默翻开电脑,进入故事。
记得《玻璃之城》中,港生送给韵文的那只石膏手。掌心纵横交错的几条重要的纹路
秋天的童话:回忆里的港片是最美的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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