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吧,确实从技术层面上讲比路边野餐进步很多。用了三个行内顶级的摄影指导,画面上构图和布光都很好。不幸的是,同时把毕赣在路边野餐里的出现的问题更加放大。电影里毫无真挚情感可言,每个专业演员脸上好像都带着三个哲学命题,我是谁,我从哪里来,为什么我会在这里?当然,依旧很讨巧地宣传这部电影是关于时间和梦。但,这些主题下的人物呢,好像都混沌成一团,无始无终,也不知道他们那么郁闷是为了啥?而每当演员一开口,就更是灾难了,黄觉和汤唯好像硬生生从三里屯的酒吧里被切换到贵州凯里
在一个故事里,有人做了一个梦,在那个梦里,有人说了一个故事。——出自舞台剧《如梦之梦》
人的梦境就像虎头蛇尾的电影。反之,同理。我不认为人可以理清自己的梦,而电影可以将人类梦境中的来龙去脉贯通。
气候湿润的贵州凯里,被低气压笼罩,蒙蒙的雾气模糊了现实与梦境的边界。不同于前作《路边野餐》淅淅沥沥的青绿质感,《地球最后的夜晚》浓重的调子深邃幽暗,体感更为潮湿阴冷。男主角如游魂晃动在镜头前,墨绿色的倩影星星点点,层见叠出的回忆在这片故土摩挲。
和传统叙事背道而驰
有人认为把大量不是《地球》受众的观众“骗进”影院乃是好事,因为这将为大众提供一次难得的审美教育;这无疑是无稽之谈。
审美教育像任何教育模式一样,遵循循序渐进的过程。没有人会傻到把一道微积分的题目抛给小学生,强迫他接受高等数学教育。
艺术电影的普及同样如此。观影强度的阀值只达到《药神》级别的观众,如何能要求他们突然间便接受塔可夫斯基或大卫·林奇呢?
首先提供给大众的应该是一些观看难度不高,即便无法完全理解,却仍能为艺术电影神秘魅力所打动的作品,比如《米花之味》。
很多年前的一天,在凯里这个小地方,一座房子起了大火。
房子的主人是一个养蜂人,他爱上了一个有夫之妇,却没有勇气带她私奔,女人一鼓作气,索性烧掉了养蜂人的房子,好让他死心塌地逃离。离开之前,女人照了一张照片,留给了自己的丈夫和小儿子,照片上的她,妆花了,并不那么端庄。
还是这座房子,起火的时候,谁也不知道里面有几个女孩,她们踩点很长时间,终于发现主人要出远门,于是在那一天,她们鼓起勇气去偷东西,结果却遭遇大火。火起之时,其中一个名叫凯珍的女孩
“地球最后的夜晚”和毕赣一起洗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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