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如我们小时候就知道自己长大之后的样子,会不会难过到不愿意相信?
这大概也算是悲观主义者的见解了。
鲁迅说,悲剧就是把美好的东西毁灭给人看。也有人说,没有人要看电影里的人过得多么快乐,你的故事快乐观众就痛苦,你的故事痛苦观众就快乐,因为他们在生活中实在是已经过得太不顺了,并不希望在电影里遭受更多的打击。似乎如此,感人的让人喜爱看了一遍又一遍还是想要再看一遍的大多是悲伤的戏,卓别林的喜剧感人很大原因也是因为总是笑中含泪的,不仅仅单单是没心没肺的甜蜜。
悲伤也有很多种。有“醉笑陪君三万场,不诉离殇。”的隐忍决绝,有“庭有枇杷树,吾妻死之年所手植也,今已亭亭如盖矣。”的物是人非,也有像《一一》里所讲述的这些人的这些故事一般,从生活大大小小不可避免的繁杂琐碎的事情之中见最本源的悲伤。
包里常常也会带相机,很少拍别人的后脑勺。但是洋洋对舅舅说,“你自己看不到,所以我拍给你看。”《一一》的海报就是洋洋的后脑勺照片。一个人看不到的又岂止只是自己的后脑勺而已啊,没有人的喜怒哀乐是全部写在脸上的。
真实的如同生活本身
——谨以此文献给《一一》及现在、将来和曾经的生活
文/caesarphoenix
(曾经发过关于《一一》的影评,后来应人之邀重新改过,便删了。今天想起将改写的贴于此,改写时参考了部分其他关于《一一》的评论)
“生活比电影难多了。”这是《天堂电影院》中的著名台词。
但总有些电影真实的表达了我们的生活,它们振颤我们的心灵,把我们从麻木不仁的生活中叫醒,在平淡的叙事中让生活本身的悲剧感弥漫扩散,不刻意煽情,却引人哲思,让人怅惘。小津安二郎的《东京物语》是其中的典型代表,当然杨德昌的这部《一一》也无疑是此种翘楚,与前者的区别是它更好看些。
刚看完这部电影的时候,想向朋友推介,写了这么一句:从这部影片我看到了我或者我熟悉的人现在将来以及曾经的生活。
日常的平凡与琐碎、那些从小到老人人都会经历的纷乱的情感,由摄影机镜头记录下来,穿插的播放,突然不再平凡,甚至开始在你的胸部产生一种暖暖酸酸的感觉直至湿润你的眼睛。
你开始关心那些在荧屏上晃动的身影,你猜到了一些却猜不中全部
《一一》是我所看的第一部杨德昌的片子,如果他不是曾当过蔡琴老公,我也懒得看,纯属好奇。好奇害死猫,还害人。说说这片子吧,首先,它很长,巨长,将近3个小时,看到一半的时候,我用遥控器一看剩余时间,差点儿晕了,忒长。长不是错,问题是让人感觉到很长就很错!
其次,此片要说的东西太多,以至于我根本不知道它到底要说什么,总体来说,简洋洋几次说的话都很有哲理,什么“因为你们看不到,所以我拍给你们看”,还有结尾他在外婆面前念的那几句。但是太嘈杂,整部影片给我的感觉就是这样,一片狼藉,而摄影风格又是那么有“个性”,总是中长景,跟偷窥似的。我猜测生活中的杨德昌大约不爱说话,或者不善于说话,憋狠了,一下子都要在片子里说,让人脑袋发晕。比如片中几乎每个人都有婚外恋,每个人都是跟家里老婆不怎么样,可是跟情人在一起却挺和谐,杨想通过这个说什么?不知道。没工夫想,因为影片前一个小时我都在猜测片中的人物关系,谁是谁小舅子,突然出现的这个女人又是谁,那个短发的和那个大肚子的都是谁老婆,谁是谁情人......还不错
三岁的时候我觉得自己有足够的能力帮小姑看柜台,觉得小姑可以放心走开去做别的我帮她卖那些化妆品。但是一直不明白她为什么不放心我自己在那里卖。
四岁的时候我很讨厌上幼儿园,我对妈妈说我讨厌幼儿园我想睡觉的时候不让我睡我不想睡觉的时候非让我睡觉。
五岁的时候我独自学会了骑自行车。我倔强地双脚着地,一只脚放好车蹬,一踏,另一只脚立刻放上来。偏倒。再来。重复。直到车轮带动我直行起来,觉得自行车真是个奇迹。
六岁的时候我非常羡慕小学生。希望自己也是其中的一员。
七岁的时候我胆小如鼠,记得第一天上学去厕所的一条长路自己都是夹着腿走的。
八岁的时候我第一次发现自己喜欢上一个转学走掉的男生。并把这件事情在西操场告诉了好多朋友。
九岁的时候我总羡慕五年级的学生,因为某一天的早上上学来的时候就可以看到他们背着书包排着队要去春游。
十岁的时候我参加过几次演讲比赛。自己也不知道是被哪个老师发现嗓音出色可以演讲的。在西郊动物园学校活动电视台录了相,爸爸把片子要了来。是个几分钟的无音图相。
一一:匠心精制!闽南语中的秘密【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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