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这个片子之前,我看过《垂直极限》,对其中美国式的伦理观很不能理解。为了救三个身处险境的人,派额外六人去救援,而且还是在希望很渺茫的情况下。如果说那三人的生命很珍贵,那么救援的六人,他们这样在对自己安全都没有保障的情况下的这种行为,是不是对生命的一种亵渎呢。美国人的观念中,任何生命都是至高无上的,这在《拯救大兵雷恩》中就可见一斑。可是援救的代价是什么,是不惜牺牲更多的生命么,这本身就是一种矛盾。
《垂直极限》中,救援小组最后活下两人,牺牲四人,援救成功一人,也许这个结果他们能称之为成功救援,那么那个被成功援救的队员,以四人的代价换取她一人的生命,这份生命的重量,在她未来的生活中是否能够承载。
《冰峰》这个电影中,Simon在处理同伴绳子卡住的问题时,选择了割断绳索。我理解和赞同他这样的行为。如果Simon是一个自私的人,那么当Joe刚受伤时,他就不会选择要以惊人的难度带他下山。然而这样的处理使得他回国后饱受非议。然而Joe却一直为他辩护。印象很深的是,在Joe独自一人爬了三天回到营地后
打从我爬出那段青春期的低谷,并开始昂首挺胸积极生活之后,仿佛很少触及过任何类型的纪录片,更不用说是涉及冒险道德与生死这么严肃的话题。而当如今我坐在实验室看完这部有些类似于120hrs的影片后,我喝了半杯水,听了几段轻音乐,又恢复了平静。
我想我现在看类似影片时肾上腺素的分泌量一定比几年前少的多了,并且若画一个肾上腺素与播放时间的相关图也一定是与以前大相径庭的。我并没有多渴望去亲身体验我所羡艳的这种极限运动,即使我仍自恋的认为我是由此潜质的。所以影片的前五分之四部分,算是比较心平气和的看下来了。要知道,对于曾经过分理想主义的我是万万忍不得放弃同伴这种“龌龊”事的。然后,影片之于我的高潮便是最后Joe crawl himself down the ice mountain and rock road以为Simon已经离开他们的扎营点时的mental crash。我想当时他已感受不到断腿的撕心裂肺了,脑子里不能控制的放着Boney M的歌。其实一个精神完全崩溃的人应该是快乐的吧,但当时的Joe是仍然在为自己的生命努力的,他知道所任由BoneyM占据自己的意识,他将必死无疑。而我
从登顶的兴奋到绝境后的妥协、宁静,joe中间经历了—坠崖—冰窟—迷宫般的冰川—石滩,靠着一条腿一根铁撬来脱险活命,神一般的男人......
冰窟那段脱险,如果是你,会选择继续下降到的深处么?
黑暗下面可能是崖底,也可能是无有(“nothing”比”lonely“更恐怖,孤独至少还有自己和自己作伴,无有是不留余地的绝望),没有尽头的坠落、坠落、坠落......
(想起加拿大有部志怪片,两个男人离世后来到一没有维度和时间的所在——”地狱“——无尽的白色、死寂、无其他生命,肉身不老却终日两两相对无言。)
石滩里,joe集中注意力,冷静的与自己(内心)对话,鼓励自己完成小任务,一小步一小步的走出困境,Joe的这条生存法则帮助他走出了绝境,虽然physical耗尽到了极限(脱水、腿伤、饥饿)时,保持神智清新是件比断了腿还痛的事情,joe说:那天晚上,无雪无雨,抬头,星星在夜色中闪着光,真想这辈子就这样躺下去吧,静静地不动,变成石滩上的一部分(不想再白日醒来面对一切)。
joe说那些晚上他明白了什么是”nothing“(不执念)。
于是
【冰峰168小时】在道德和生死之间,是怎样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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