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5個角色、1個小棚屋的電影如何能讓觀眾保持專注力?Into the White完全是靠劇本和演員撐起來,萌點爆棚的劇情片。雖然完全沒有火爆的場面或懸疑的情節,被困在挪威茫茫的雪野小屋裡的三名德軍和兩名英軍卻完全抓住觀眾的心。不僅是他們的人格魅力、陣營之間緊張的敵對關係,幾次武器易主的主導權交換和糧食燃料的逐漸減少,以一種悄無聲息的緊張感將劇情一步一步推向高潮。當然這部電影的“大殺器”還是賣萌賣囧:
當德國人用火炭在地上劃出一條三八線……
當德國人即使在凍死人的小棚屋裡,也一本正經地脫下大棉襖穿著筆挺的軍裝亮閃閃地“會餐”而英軍輸人不輸陣也當場跟著脫……
當英國的少爺支使德國人砍小屋的木柱子當柴火燒,德國人指出那是承重柱,而少爺不知死活地拿槍指著逼人家砍……
當你發現Rupert會的德語僅限於幾句髒話,人家說的話他其實聽不懂……(而且人家德國人根本不講髒話,就他一個人在那罵得好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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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功的選角為微妙的角色差異以及情緒變化提供了有力的支撐。
《Into the White》,第一部让我看了之后不愿去打分的电影。
甚至连平时写影评时惯用的背景音乐伎俩都不愿拿出来用。
如果像往常那样的评判标准,这部电影在我心里也就是7分上下,但是这部电影最后十分钟急转直下的剧情、极其压抑的对白,让我突然就发现它已经脱离了电影的范畴,笔调简单地拖出了我心里久久压抑的那些夹生和无奈。
荒原上这么亦敌亦友的几天,生存绝境下建立的信任和友情,回到现实世界后被战争的规则摧残得体无完肤。有人说这是反战片,如果没有战争,就不会有这么一切。
可我不仅仅这么觉着。
在《Into the White》里,战争造就了一个既定的规则,对敌对友都有一套操作熟练的章法可循。可在生存边缘硬生生从敌人变成朋友的我们,在这些章法面前,所有情感都变得喑哑,我们想呼喊但喊不出声,甚至有时候都不知道该呼喊什么。我们经历的人情温暖旁人未必能懂,他们眯起眼睛审视我们,对于我们作为个体的情感际遇置若罔闻。在濒临生存绝境的时候,这些源自生命本质渴求的情感多么来之不易,但是你离开那个白色荒原,回到原本的地方时
是在家里电视的电影库翻到这部电影的,在整个页面标示需要收费的电影中,它免费的一枝独秀,也许是这个别树一帜的名字,也许是同样的2023年的冬日天气,我点开了这部电影。
在小段文字的背景介绍后,映入眼中的是无穷无尽的白。偶尔的,在冷硬的白中刺出一块铁黑的山体。一切似乎都诉说着这里是个笼罩在大自然严酷之手下的无人之境。
一架坠毁的冒着白烟的飞机,三个小人从里面跳将出来,机尾的倒万字符和几句德语对话显示了他们的身份——德军轰炸机飞行员。这个小群体在茫茫白雪中显得那么渺小
麻雀虽小五脏俱全,剧本尤其细腻。男的难得的是温情感动的部分,既不过度煽情让人尴尬,也桥段的长度上也很克制,点到为止,让战乱中敌我男人之间的情谊反而凸显出来。敌对到微妙,再到信任,让人隐隐感到战争的残酷,人性的美好。最后斯查克死的一瞬间,一切刚建立的美好瞬间崩塌,战争造成了这一切,毁坏了这一切!简直是一部小而精致的反战教科书一样的电影。
在战争中,两个相互敌对的国家的军人,因为击落了彼此的飞机,落在了挪威的一片茫茫雪原中,德国方面有三个人,英国方面有两个人,双方在茫茫雪原当中拼命前行,最终相遇在一个猎人的小屋门口,外面的气温寒冷彻骨,一间小木屋是双方唯一可以取暖的地方,木屋里面有柴火,还有一些燕麦,可以让双方充饥,德军的领头人是中尉索匹斯,还有斯查克中士和史沃兹巡查官,史沃兹巡查官因为右手臂受伤,所以状态一直不是很好,英军的领头人是戴文傅德上尉,还有他的射手史密斯。
刚刚进入小木屋,因为德军这边有枪
1940年冬天,英德两国争抢挪威的自然资源。在一次空战中,德国战机和英国战机分别击中对方,飞机没了,飞行员们落地后却在一个挪威小屋不期而遇。不管在二战中英德属于哪个阵营,对于挪威来说,它们都算是侵入者。在这片天然的中立区,英德飞行员都不是主人,都缺少那种天赋权力带来的自以为是,从而可以放下尊贵、卑微或者对于谁才是欧陆正统的争执。
身处一个集体,或许出于共同利益,或许出于共同价值,或许出于自动噤声的“房间内的大象”,集体之中的个体,失去了个体应该具有的独立判断与决策能力。脱离集体,让这两拨飞行员得以寻找到自己的声音。在立场软化的过程中,他们依然崇尚武力。哪一方持有武器,哪一方就拥有话语霸权,用那句“枪杆子里出政权”并不为过——这其实是一个常识,一句废话,但是与对方实力对比完全处于劣势,仍然敢说出来,需要很大勇气,需要视而不见房间里的大象。当英国人抢去手枪,反过来把德国人变成俘虏,德国中尉Schopis说你们应遵从日内瓦协议,优待战俘,这也是他之前一直在做的。这份秉承契约精神的君子协定
“白色严冬”可惜了好题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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