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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古至今总是有才子佳人的凄美爱情故事在流传,不完美的结尾才更惹得人怜惜,进而去传颂,令人唏嘘也令人感动。
《胭脂扣》也是这样的一个故事,在李碧华的笔下爱总是得到又失去,仿佛只有这样写才凄婉而动人。
小青和法海如是,十二少和如花姑娘亦如是。张国荣多情儒雅,梅艳芳风情尤物,亦是一对璧人。他们已离我们而去,我们只有怀念。
在香港石塘嘴的倚红楼上,十二少与如花姑娘第一次相遇。她着男装唱曲,他驻足听曲,眼神互相吸引而靠近。就这样
如花决定和十二少殉情的时候,她是平静而安详的。她的手指很细很长,指间银色的勺子里盛开着死亡的花朵,他们彼此凝视,对死亡的恐惧在爱情的光环下被笼上一层凄美绝伦的细纱,那时,天上的月色一定是晴朗的,因为爱情并没有被终止,在种种不可抗拒的现实之外,他们没有选择舍弃。
“3811,我在老地方等你。”这是五十三年以后如花对十二少的呼唤,她站在初春寒冷的夜里,物是人非……此刻的等待是焦灼、疼痛而又掺杂了幸福与骄傲的。胭脂扣的结尾部分,是一个背影,是如花含泪带笑终于懂得舍弃的孤单背影。
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天气里看这样一部冷飕飕的片子。看完只有徒然悲伤。
生与死之间,前者更应该容易感觉幸福,这是理论。
我无法说服自己放弃对爱情的信念,纵然这世界真的沾满了灰尘,纵然身边所有的爱情都以分离告终,纵然一辈子的孤单不是不可能。
他并不知道,酒里是有一些东西的,如花放了四十颗安眠药进去,她喝一杯,他喝三杯……他的眼神因爱而坚定,因畏惧而涣散,他看着她从容地放下杯子
“离得太近,我看不清楚”——如花
烟花逍遥处相逢,错将薄意当真情。
弹唱情动处,陈十二少的一瞥,四目的缱绻,本是氤氲的气氛,本是浮沉的身世,红尘女子何必多情,何必靠得如此之近,何必两情浓烈纠葛,纠葛到深处,以死来句读。
命途的多舛早已压得她苦闷难当,求来的上上签,恰似远处飘忽的风筝,丝丝缕缕,若有所期,好似暗中递送的绳索,前路何处,依仗于此,崎岖或坦途,只想直直的走一遭,那是对命运的初次抵抗?还是对所背负颠簸的蓄谋逃脱,或是,锦绣韶华下那炙热的心魄,再包不住一种渴望,寻常人家,寻常爱侣。
她是决绝的,她的勇气,那般的惨烈,不是每个男人,都承受的起,她是多情的,蟒然的燥进,换的黄泉数十载的徘徊。还好,她饮下孟婆浑水时,做一个崭新的女子,不要再离得那么近,你看不清楚。
“你有很多种样子,浓妆,淡妆,男装,不化妆”——陈十二少
流连寻花问柳处,世家子弟纨袴膏粱,习惯于浏览欣赏追求占有,享受的是过程的愉悦与欣喜,对于后继的承诺与责任,或许无法太多的负责。不是他无情
如花,一个为爱而生的女子,她的爱太浓烈,像火,一般人承受不起,这样的爱很可怕,会烧死别人也烧死自己~
而十二少,他无疑是多情的,很多人说他懦弱,负心,但我想替十二少叫屈,他为如花做的已经够多了,也是真真切切地死过一次,而且算是在如花的半强迫下吞的鸦片,还在不知情的情况下被下了安眠药,活过来是他幸运,死里逃生后绝大多数人都不会再选择死,这是人的本能,无可厚非~他只是错在爱错了人,若是一个寻常女子,他们一定会很幸福吧~
5號上學無聊,流連校圖書館,游離浪蕩。不經意間竟然發現《胭脂扣》。想起小時候看過電影,印象最深刻的莫過於“乳前龍井”和《客途秋恨》。
原著其實頗短,近乎一般都市言情小說。不過讀來饒有趣味,別具一格。皆因李碧華筆下人物栩栩如生,情節奇妙。小說亦揭露了一些幾十年(如今說來已近百年)之前的煙花風月,舊事格外新奇。小說後附《客途秋恨》唱詞,也許是創作靈感所源。
今日似是第一次看到電影粵語版。小時候看到“乳前龍井”,但覺新奇,與人談天時偶引以為笑談。後來漸次明白,實則是陳家老太借題發揮,譏貶如花。此與《客途秋恨》所唱大相徑庭。一個不容於傳統人家,一個被頌為梅骨雪心。
電影十分好看。人靚,景靚,畫面靚。大量的人面特寫鏡頭,卻不顯得突兀,而且男男女女都非常上鏡,不由得暗嘆以前的演員都那麼耐看。全無特效的鬼片,只靠剪接串起故事,妙極。
電影為小說錦上添花。
另外,有幾個片段耐人尋味。
袁永定下樓梯時,背景可見“公壽殯儀”。“公壽殯儀”是真實的,在香港上環四方街
老片是,你知道好,但又说不清哪里好。当年看「胭脂扣」,只觉得面目可怖,痴男怨女,不够酷,我不要看。酷是我爱你,但你不爱我,那我转身就能不爱你。或者我爱你,你也爱我,但后来你又不爱我,那我端起枪把你干掉。吹吹发热的枪管,寻找另一个爱人。再或者两人水深火热,爱到极点,只好相约去死。故事结束,只图个痛快。酷是痛快,干净利落,绝不纠缠。
「胭脂扣」的第一幕,如花占个角落着眉画唇。她是孤魂野鬼,不肯喝孟婆的汤。从「下面」回到人世间,现在是几年几月。53年,等了53年的爱人,为什么迟迟没来。近100分钟的篇幅,告诉我们他为什么一直没来。做为观众,有时非常幸福,有时非常无情。
爱情从哪里开始。从第一眼,她一副男人装,唱场面戏。而他见惯风月场,对上戏文最后一句。全场哄然而笑,他俩也笑,笑完对视而别,她是如花,他是十二少。
再见记得了名字,爱情初时还美。女人还要试探,男人只管真诚。和姐妹们打四圈,下来看看他在不在。又去,再回来看,他仍旧还在。又离开。那个斑斓的背景既是风月场的人来人往,也是人尽可夫的残破身体
感动!只属于梅姑的《胭脂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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