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牧嘎
《白日焰火》的成功得益于其不走寻常路的编排手法,几种原本很习以为常的情怀被刁亦男蒙上了一层奇特气味的黑色涂料,让影片里那些再平凡不过的市井小人物都散发着鬼魅般的色彩,那种握在导演手里的人物情怀似喧闹似无奈。观影直到最后才让绷紧的神经放松,看着那簇簇代表着一种朦胧美好的焰火,着实是种心潮汹涌般的激动。
城市的边缘上,一群怀揣着城市悲情的边缘人在沿着冰冷的边缘线往前迈着沉重的脚步,城市的悬崖下,无奈的悲情从电影一开始就已逆流成河。简洁的对白更多的陪衬着电影人物的肢体言情。整部片子充斥着浓墨般的人情和人性。用极其巧妙朦胧的描绘手法建立起人与人之间的那种真挚和谐的人情,又用极其大胆夸张的隐喻来揭示从“性”引申出的人性。
天开始热,春光明媚,逢上周末,骑车去镇上看《白日焰火》,一路路过施工的工地,散步的老头老太,带孩子的家长,花还没见大开,柳树却已经绿的很成样子了,风也是暖的,但还不至于焦躁,顺遂的被这生之欢喜的人间烟火所包围。
然后一头扎进黑漆漆的电影院,顿时失去了明显的季节感,差不多的两个小时后走出门口,阳光刷的一下从商场透明的玻璃顶上刀枪般投射过来,低头看见整个商场的全貌,商品和人,物质的世界熙攘攘,多年前的电影台词又浮上心头:“电影总要结束,人生却要继续”。
理所当然的感到一种虚无,每次从图书馆、电影院、演出现场这种类似空间走出来的时候总会有这样的空虚,你刚刚暂时交付给谁的人生又死皮赖脸的归还给了你。不过这种虚无是我喜欢的,甚至是刻意追求的:“我不愿存在,我不愿离开,我不愿活的过分实实在在”,然而又像早晨看到余心樵在微博上说:“我们寻求一种虚无,却不愿意陷入虚无主义”,对虚无的计较,可能正是因为某种较真。
白日焰火:真实!清冷孤寂的煤上白雪
转载请注明网址: https://www.gxjjyjy.com/dy/id-131.html